不等她反应,李璟川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不再是刚才拭泪时的轻柔,而是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齿关,深入探索,纠缠不休。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和赞赏,仿佛要将她今天在会议上绽放的所有光彩,都吞吃入腹,据为己有。
舒榆被他温柔的气息笼罩,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片朦胧的暖意中,只能依循本能回应着他。
他的手指轻巧地解开她职业装上的纽扣,略带薄茧的指腹不经意间掠过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妙的悸动。
外套、衬衫、长裙……
衣物无声地滑落在沙发一角。
客厅的灯光柔软地映照出她优雅的上身轮廓,肌肤因情绪的波动泛出淡淡的绯色。
李璟川的吻从她的唇边缓缓下移,经过纤细的颈项,最终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之间,留下温存而灼热的印记。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心口,动作细腻而缓慢。
舒榆不由自主地仰起脸,一声压抑的轻吟从唇间逸出,身体仿佛被一阵微电流穿过,轻轻地颤抖起来。
“宝宝…〞李璟川在她耳边喘息着,吐出这个极尽亲呢与宠溺的称呼,与他平日里冷峻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却更让人心眩神迷,“我的宝宝今天怎么这么棒,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手上的动作,唇舌亦在她敏/感的身/前流连忘返。
舒榆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所有的理智都被抽空,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受。
她无助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脊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坚实的肌肉上划过,发出细碎的鸣咽和呻吟。
意乱情迷中,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灼热,即使隔着剩余的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羞赧却无法抗拒,被他带入更深的情潮漩涡。
客厅里,只剩下交织的喘息与压抑的低吟,在暧昧的灯光下久久回荡。
那本承载着爱与时光的相册,静静躺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见证着此刻的缱绻与温柔。
——
夜半,这场学术探究终于在舒榆哭的受不了的时候结束了。
李璟川先帮舒榆洗干净,随后自己才进去洗澡。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带着沐浴露清爽的草木香气。
李璟川走了出来,他只随意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未擦干的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线条滑落,没入腰际窄窄的浴巾边缘。
黑色的短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几缕不羁地垂落,遮住了部分深邃的眉眼,让他平日里那份冷峻的威仪柔和了许多,却平添了几分野性的慵懒。
舒榆已经缓好了,此刻换好了睡衣,正坐在床边擦拭着自己半干的头发,见他出来,抬了抬下巴示意床头柜:“刚才你手机响了,我看是庄秘书的电话,想着可能是公务,就没帮你接。”
李璟川擦拭头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眸色微沉。
庄儒深知他的习惯,若非极其紧要且不便在通讯软件上留言的事,绝不会在他这个时间点已离开办公室后,直接拨打他的私人手机。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沐浴后特有的微哑,听不出太多情绪。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解锁,屏幕上果然显示着庄儒的未接来电。
他没有迟疑,直接回拨了过去。
第39章 保护 他的小姑娘已经成长为厉害的大人……
电话几乎是立刻被接起。
“市长。”庄儒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一如既往的沉稳,但以李璟川对他的了解,还是捕捉到了那刻意压制下的一丝凝重。
李璟川没有说话, 只是走到窗边,背对着舒榆, 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静待下文。
庄儒言简意赅, 用词谨慎却清晰地汇报了刚刚捕捉到的风向。
某个与他们立场相左的派系掌控下的边缘媒体,正在酝酿一篇报道,核心直指李璟川的“私生活”,暗示他与一位“背景复杂、作品风格颇具争议性”的自由艺术家交往过密, 质疑其可能影响公共资源的公平分配,并隐晦地提及该艺术家家族过往可能存在的“历史遗留问题”,试图从私德和立场两方面进行夹击, 损毁他精心维护的冷静、公正、不徇私情的形象。
李璟川安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注视着黑夜的眼睛, 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这浓重的夜幕,精准地锁定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身影。
他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收紧, 骨节泛出用力的白。
“知道了。”听完庄儒的汇报和初步的应对建议,李璟川只回了这三个字, 声线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按既有预案处理, 控制传播范围,必要时,可以适当敲打一下那边最近的动静。”
他点到即止, 庄儒立刻心领神会,这是要精准反击,敲山震虎。
挂了电话,李璟川在原地站了片刻,周身散发出的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