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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 第209节(2 / 3)

如何回答:“我什么也没摸!”

他倒是先一步转过头来,吐息划过她耳廓:“自然是我的灵脉,它正处于暴动之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再撑不住,嘭的一声——

它们便会炸开,届时血肉落地,丑陋得很。怕不怕?”

“……尊主,炸开的是你,不该是你怕吗?”

林斐然沉默一瞬,欲又止,还是开了口:“尊主,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摸我的后颈,我突然觉得很痒……”

如霰忍不住低笑起来,原本被--≈gt;≈gt;痛意折磨的心绪,竟然敞亮几分,那带着哑意的笑也越发开怀。

林斐然有种错觉,说来荒谬,她确然觉得如霰这些举动实在不符合常理,像是、像是……

这个想法实在太荒谬,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

事已至此,林斐然悄然深吸口气,试图将这古怪的氛围化开。

“尊主,你这个药到底成功了吗?”

如霰沉吟片刻,望向舟外的苦海池:“有效,但只是比其他方法好上一些,仍旧无法根除病灶。”

她不禁有些失落,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什么病?”

如霰略略垂首,压向她:“先前不是说过么,想知道,便用你的秘密来换。”

林斐然只好收回好奇心,她实在没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能与他交换。

“对了,尊主,我刚刚才知晓,能解除我脑中封印之人,就住在际海附近的井阳坡,所以我想与你告假几日,去南部一趟。”

“井阳坡?”如霰回忆片刻,“那里确实居有一个部族,名为涎祖,其实就是灵花一族。不过,我倒是未曾听闻他们出过阵法奇人。

你若想去也无妨,南部近来混乱,我与荀飞飞恰巧想让旋真去探一探情况,你们一道去。”

“好。”

气氛又复归沉默,靠得太近,冷梅香几乎是铺天盖地一般将林斐然围困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舟外狂风终于停下,如霰身上的异纹也逐渐退散,他举起一个瓷瓶,教她解开手中法诀后,便让她重新结印,将这方小世界纳入瓶中。

不过片刻,二人再度出现在塔楼内。

四周灯火幽微,映得人神色难辨。

如霰刚将瓷瓶放回,一回头,便见到林斐然如一道闪电般跃出塔楼,瞬间没了身影,像是在逃命。

他双眸微睐,并未强留,而是看向夯货,低声道:“你觉得我今日冒进么?”

夯货歪头看他。

他却自问自答,弯唇道:“我向来没有耐心,等不了七年之久。”

如霰修行至今,

并非冷情愚钝之人,游历人界数年,更是看惯喜悦欢情,

别离悲辛。

他当然知晓情爱,只是向来意不在此,

更从未将谁看进眼中。

他没想到,会遇上林斐然。

“病发”过后,

灵力尚未回归,

身子仍旧有些疲乏,如霰抬手扶上一旁的书柜,略作歇息。

每每病发之时,

他都会灵力全无,

疼痛难忍,过往都是自己忍下,

以免叫人看出异样。

但不论上次还是这次,有林斐然在身旁,

他竟只觉得心中安宁,

无甚痛楚。

下次还叫她来。

等到灵力渐渐恢复时,

他才动身下楼,脚步略有虚浮,夯货见状叫唤两声,化作一根手杖,三两下蹦上前让他借力,却被拂开。

如霰缓声道:“我要更衣。”

这根翠绿的手杖便停在原地,背过身化回狐狸,不再动作。

如霰没有回头,他受不了身上这件被浸湿后又干透的绸衣,

一边抬手解下腰间系带,一边开口。

“方才一高兴,竟忘了此事。不该让她走的,至少要先送我回居所,眼下还得走回去才能沐浴。”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责怪之意。

夯货汪地回应一声。

听得几声窸窣轻响,绸衣落地,仍旧轻柔,如霰从芥子袋中取出衣物换上,又将长发拢在左侧,往右看向夯货。

“过来。”

夯货双眼一亮,三两步到他身前蹲坐甩尾,似乎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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