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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安想的带娃生活(1 / 2)

朋友不该成为py的一环。

但我和弟弟并没有在一起过,严格意义上我们是敌对关系,因为弟弟宁愿面对死亡也不愿意面对我,所以弟弟单方面对我敌对。

所以弟弟在挑衅我。

明明是根据逻辑推导的结论,为什么感觉那么不对劲?

弟弟不是在挑衅我的话,那他单纯是想叫我回家?

好低效的见面邀请。

但我也曾浪费了一个夜晚并且给身体上了生病虚弱buff,向弟弟发出见面邀请然后被拒绝了。

结论:弟弟要我回家见他。

一直以来,安想都对那个孩子感到害怕。

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亲生母亲丢给了婶婶一家,累赘,拖油瓶,童工,这就是他在婶婶家中的位置。

比虐待轻一点,比冷暴力重一点。

在婶婶终于怀孕后,日子更难过了,他被要求缀学回家照顾弟弟,即使家里不是拿不出雇佣保姆的钱。

他透支勇气从家里偷了钱,想要逃走,却在车站被一群身着制服的人拦截,带到了一个明显身份不低的beta面前。

那个beta给了婶婶家一笔钱,买下了他的婚姻,他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妻子,一个名义上的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也曾问过为什么是他,他还太年轻,对爱情和家庭抱有幻想,有着惊人美貌的高官妻子从天而降,将他从原本的家庭中拯救出来,这足以让他产生爱慕之情了。

然而,现实告诉他,他只是换了个地方照顾另一个孩子。

照顾孩子的近二十年里,他和妻子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

那个孩子的名字是(划掉),不哭不闹不笑,也不会说话,让他一度很是惶恐,偏偏妻子说过,只要保证她的存活就够了。

他很害怕,即使他在之前从没照顾过婴儿,也知道那个孩子不正常。

是有脑部疾病吗?

突然有一天,那个孩子开口说话了,说得还很流利,她像个正常的活泼好动的小孩一样,闹着说要出门玩,他不敢擅自做决定,然后她便说

“我要让妈妈换掉你!”

要求得不到满足,被敌视被骂坏人很正常,孩童的恶意直白明显,但直接开口威胁他,这应该需要耳濡目染,吧?

那个孩子从来没有出过门,也没有接触过他以外的人。

得到名义上的妻子的允许后,在那些制服人的监视之中,那个孩子出门上学了,交了很多朋友,就像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时间久了,他对那个孩子,也有几分视如己出的心态。

只是,那个孩子偶尔会对家里的一些地方指手画脚,说弟弟不喜欢,弟弟想要这样,可能是幻想中的朋友吧,这很正常。

或许是婴儿时期的病症复发,那个孩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很快恶化到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她是一个精力过剩开朗爱笑的孩子,被禁锢在无力的身体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从那时起,那个孩子不许他再提她的名字和她的亲生母亲。

他不敢怀疑,只敢请求名义上的妻子,让他带着她去医院治病,无论距离多远他都愿意去尝试,然而名义上的妻子拿出婶婶一家的资料,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在乎婶婶他们吗,并不,但他也不想连累他们,毕竟他们抚养了他,而不是把他赶出家门流浪。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网上多请教一些护工和家里有残疾人的人,尽可能保持那个孩子的身体健康,皮肤不会生疮,肌肉不会萎缩。

或许是为了逃避现实,那个孩子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看她总是在睡梦中露出笑容,他心中的负罪感也稍微减轻了一点。

对生活不能自理的病患的同情,让他选择性遗忘了那个孩子过去的种种异常。

那个孩子成年后,名义上的妻子罕见地回了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那个孩子再次站了起来,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孩子的表情,他突然觉得那不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那个孩子很爱笑,眼睛亮晶晶的,她叫他安,她总缠着他带她出去玩,她会和他说悄悄话,说他们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烦人的乌鸦,他知道,她是在说那些监视者。

而现在,那个孩子不再笑了,她看着他,用平静冷漠的眼神,她叫他安安,比以前更亲昵,然而语气是那么平淡,没有一丝起伏,曾经的监视者成了她的下属,她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就像她的亲生母亲一样。

久违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想离开,名义上的妻子同意了,然而那个孩子不同意。

他坚持离开。

那个孩子用桌上的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脖子,温热的血溅在了他的脸上,她说

“我会死给你看”

他感到害怕,但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摇头。

从小那个孩子就很会闹腾,这次也是一样,她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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