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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比你在议会上演讲的声音好听(微h)(1 / 3)

随着厚重的镀金大门缓缓合上,外界的一切纷扰都被隔绝。

傅司寒愤怒的咆哮声、烬的撞门声、还有江雪辞阴冷的注视,通通消失不见。

这间卧室大得离谱,装修风格是极简的冷淡风,到处都是昂贵的大理石和真皮。落地窗外,是整个帝都璀璨的夜景,甚至能俯瞰皇宫。

这里是权力的巅峰,也是谢宴礼的私人牢笼。

“温小姐,请便。”

谢宴礼松了松领带,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价值连城的红酒。他转过身,举止优雅得像是在招待一位贵宾,而不是一个刚刚被他“买”下来的女人。

“先去洗个澡?”

他将一杯酒递给温意,目光透过金丝眼镜,带着一种审视商品的挑剔,“虽然我不像江教授那样有洁癖,但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尤其是傅司寒那种劣质烟草味。”

温意接过酒杯。

她没有喝,而是拿在手里轻轻晃动。

“谢议长,”温意看着他,“你花这么大价钱把我留下来,就是为了让我去洗澡?”

“当然不是。”

谢宴礼笑了,笑容温润,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冷漠。

“我是想看看,能让那几条疯狗神魂颠倒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魔力。”

他走到床边坐下,双腿交迭,姿态放松。

“脱了吧。”他淡淡地命令道,“就在这儿脱。让我验验货。”

这是一种极度傲慢的羞辱。他把温意当成了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舞女,只需要展示身体取悦他。

温意没有动。

她甚至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怎么?害羞?”谢宴礼挑眉,“还是说,嫌钱不够?如果是钱的问题,你可以随便开价。”

“谢宴礼。”

温意突然开口,叫了他的全名。

她把手里的红酒杯举到唇边,抿了一口,然后——

“哗啦!”

她手腕一翻,那一整杯红酒,直接泼在了谢宴礼那件雪白的高定西装上!

红色的酒液顺着他昂贵的衣领流下,染红了衬衫,甚至溅到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谢宴礼愣住了。

他维持了三十年的体面,在这一瞬间被泼了个透心凉。

“你……”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的错愕。

“验货?”

温意扔掉酒杯,杯子在厚厚的地毯上滚了两圈,没碎。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谢宴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是谁?买主?”

“谢议长,你是不是太久没有照镜子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温意伸出手,粗暴地摘掉了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没了眼镜的遮挡,谢宴礼那双原本看似深情的桃花眼,此刻显得有些空洞和阴鸷。

“眼神空虚,脸色苍白,虽然嘴上说得厉害,但你的信息素……”

温意凑近他的脖颈嗅了嗅(当然,是装的),然后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的信息素告诉我,你很焦虑。”

“而且……”

温意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谢宴礼的裤裆位置。

那里平平整整,没有任何反应。

哪怕他刚才嘴上说着要“验货”,哪怕温意现在衣着性感地站在他面前,他的身体依然像死水一样平静。

“你硬不起来,对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捅穿了谢宴礼所有的伪装。

死寂。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

谢宴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转为铁青。那是作为一个alpha男人最隐秘、最致命的痛处被当众揭开的羞愤。

是的。

他不行。

不是生理上的阳痿,而是心理上的性冷淡(ed)。

长期的权力斗争、虚与委蛇,让他对普通的性刺激完全丧失了兴趣。那些oga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堆白肉,激不起任何欲望。

他之所以对温意感兴趣,是因为看到了傅司寒和烬的疯狂。他嫉妒那种疯狂,他渴望那种疯狂。他以为只要拥有了温意,他也能找回那种久违的冲动。

可是现在,面对温意,他依然毫无反应。

“闭嘴……”

谢宴礼的声音在发抖,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懂什么?!我是议长!我是s级alpha!我……”

“啪!”

温意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重,但极具侮辱性。

“坐下。”温意命令道。

谢宴礼被打懵了。

从来没人敢打他。从来没人敢对他大声说话。

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和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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