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还在闪,豪车立刻与外界隔绝,只剩昏黄灯光与浓重的酒气。
司机恭敬地启动引擎,透过后照镜偷瞄后座。
徐圣辰靠在椅背上领口散乱,眼神通红,喉咙滚动像是在压抑什么。
明明是豪门少爷该有的矜贵姿态,此刻却狼狈得不像样。
他忽然低笑:“那女人现在一定在看剧本,她每晚洗完澡上床睡前都会翻阅,她一向自律过了头,难怪她最近名气愈来愈大??以前她看累的时候都是我在帮她按摩,现在有彦溪宠着,她也不缺人帮她按摩吧??”
说到这他手掌重重拍在座椅上,猛地俯身埋进掌心里,指节因用力泛白。
“可??为什么不能是我?”
车厢内瞬间安静,只有引擎的低鸣。
司机心里一沉却不敢多看,视线仅在后照镜一闪而过。
后座的徐圣辰闭着眼,唇角却抿得死紧,像是要把一切情绪都压碎。
他嘴里还在低喃,断断续续间全是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
司机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安稳驾车,却依稀清楚听到那个名字。
不止他熟悉。
曾经整个别墅里的下人们都熟悉无比的??那个他们以为会成为女主人的人。
那个曾经住到徐少别墅内仙女般的美人。
曾以为她和徐少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却不料时过境迁。
握不住的缘分终究不能强求啊。
看着自家少爷如此伤情,司机难免心头沉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们下人们也知道,自家少爷换女人不超过叁个月,还都是按照霍家那位女人选得替身。
从一开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夜已深。
徐圣辰宿醉回到家后衣衫凌乱,躺在床上头痛欲裂。
酒意翻涌,他却止不住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
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颤抖与浓烈的思念:“玥颖??你到底怎么对我了?我离不开你,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时玥颖握着电话,听得出他醉得不轻,声音里却带着坚定的冷意:“徐少,你喝醉了。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现在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不能再说这些话。”
徐圣辰被她这么提醒心底更觉羞辱,眼眶发红,语气变得急切又带火气,低低笑了声:
“兄弟?哈??他能给你什么?玥颖,你知道我想要你到发疯,我想每天都把你压在身下,像过去我们每晚做爱一样,让你只能看着我,喊我的名字、胸也只给老子揉、阴蒂只给老子舔、小逼只吃老子的鸡巴!”
愈讲愈露骨,带着浓浓的挑逗。
玥颖脸色瞬间一变,还没来得及出声,坐在她身旁的喻彦溪手里还拿着木梳,神情冷沉。
电话里的字字句句,他听得一清二楚。
喻彦溪不疾不徐接过手机,声音却带着一种压迫感的冷意:
“圣辰,醉话说得太多就不怕清醒后自己收不回?”
电话那头的徐圣辰愣了下,随即低吼,酒意推着他无所顾忌:
“喻彦溪?你现在在她身边?哈哈??当初是谁在老子和赵易争吵时让我退让冷静?说她给你接手也成?你就是这么回报兄弟我的?替我照顾她照顾到床上去了!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啊?”
喻彦溪沉默不语。
确实,这事他自知对不住徐圣辰。
徐圣辰冷着嗓音:“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喻彦溪滚了滚喉咙,一边替玥颖梳发,一边安抚低吻她唇瓣:“你说。”
徐圣辰红了眼眶,握紧手机:“你们做过没?”
喻彦溪舌尖抵着腮帮,低吟片刻,决定坦白:“做过。上床了。操过她的逼,吃过她的奶,老子精液也灌进她子宫里面了。”
“我操你妈逼!喻彦溪,你就是个伪君子!装得可深!你老早就打玥颖主意,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还灌精给她?你老谋深算啊?想把她搞到怀孕?就那么想让她留下你的种?”
喻彦溪冷笑一声:“你没资格骂我。我问过她,她说你过去操她也从没戴过套。”
言下之意,他们谁也不比谁好。
徐圣辰暴怒的嗓音咆哮着:“你听清楚,她是我的,听懂了吗?我的!是老子先得到她的!她的骚逼都不知吃过多少次我的鸡巴了、子宫也被老子精液灌过分不清多少次,干别人的女人,就让你这么得意?”
喻彦溪眯了眯眼,语气森冷,与以往玩笑般对谈不同,带着压制不住的霸气:
“别忘了,她现在在我身边,你的放纵和欲望只会让她更远离你。圣辰,你再这样只会输得更彻底。”
电话里外两个男人的声音剑拔弩张,暗藏火药味像是下一秒就要点燃。
玥颖被迫顺着喻彦溪的手掌仰头,迎合他的肆意舌吻,滋滋滋的淫荡声响透过电话传进了徐圣辰的耳里,自然清楚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