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病可还有法子能治?”
青年的眸子里含着破碎的星光,似乎在寻求最后一丝希望,或者似在等待一场宣判!
姜玉姝脚步一顿,清澈的眸子坚定地望向他:“苏婶婶的病自是能治,”她低头,素手覆上他青筋微鼓的手背,“晏清哥,你不要多想,我自是会帮你的。”
苏晏清似是被少女的眼神灼伤,微微侧过头去,神色黯淡:“我母亲的病,我清楚”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镇上的老大夫说撑不过年关。”
苏晏清心中自责,暗自质问自己: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母亲的病,老大夫明明同他说过,已无药可治,自己又何必来为难玉姝姑娘。
姜玉姝见他眸色黯淡,眉宇间尽是灰败之色,心头蓦地一紧。
“苏婶婶的病是颅内长了恶瘤,《神农本草经》里记载着‘金针渡厄’之术可治。”她声音忽的低了下去,“只是这药引我们却是寻不到。”
“什么药引?”苏晏清猛地抬头,眼中骤然亮起一抹执拗的微光,他急切地追问,甚至下意识向前倾了倾身体,“还请玉姝姑娘告知晏清,纵使千难万险,晏清总要一试,如此、方能心安。”
姜玉姝看着他眼中那不顾一切的决心,神色凝重,嗓音清晰:“其他的药,我们可以去深山里找,但是其中一味百年份的寒玉雪莲,却是”
她轻叹一声,继续道:“一株价值千两黄金,且掌握在那些王孙贵族的手中,我们连见到的机会都没有。”
苏晏清闻听此言,眸光微闪,心下已然有了决断。
他挺直背脊朝姜玉姝郑重地一揖:“玉姝姑娘肯告诉晏清医治之法,已经是大恩,药引的事便不劳姑娘挂心,晏清自会解决,届时还劳烦姑娘出手施救。”他语气坚决,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
姜玉姝见他如此,眼眶倏地一红,声音微颤:“晏清哥,你何必与我如此生分,你难道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