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君的歌睡觉,就好像是姐姐在哄我睡觉。”
“然后后来我有机会跟澄子接触,发现她给我的感觉是温暖的,就像是姐姐一样,她又恰巧比我大一点儿,和姐姐又是同一个月生日。所以在没有找到姐姐的那段时间里,我总是试图通过澄子的歌声,来获取安全感。”
说到这,尤绘看向梁清屿:“你知道吗,你也给我了非常非常多的安全感,正因为你的爱太纯粹了,让我很害怕,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一次次的回避你的表白,但我还是没能忍住。”
“我之前跟你说,我从未想过要忘记你,是真的。你和姐姐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
时隔一年半,再次被表白,梁清屿突然有些委屈,不是怪尤绘的意思,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终于终于,熬到头了。
两颗滚烫的心脏终于融合到了一起。
只是不等他回应,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这个点打来,肯定是要紧事,梁清屿拿手机出来看,是陈潮晟的电话。
他按下接听键,又开了外放。
陈潮晟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梁宗元想找人替梁俢垣背锅,这个替罪羊是他身边的助理,现在得想办法,阻止这个替罪羊去警局自首。他们手里应该有足够的证据,让梁俢垣能成功脱身。”
听到这,尤绘的大脑嗡嗡作响。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起身朝着病房外走去,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车钥匙。”
梁清屿边掏钥匙:“你要去找他。”
尤绘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转身:“我要去骂他。”
从医院到苏汶的住处开车需要一个小时,尤绘全程踩死油门,四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他家楼下。
边下车,她给对方拨去电话,响了没两声电话就给挂断了。
尤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坐电梯上楼。
来到他家门口,她先狂踹门:“苏汶!你给我开门!赶紧的!”
察觉到里边的人已经下定决心,尤绘输入入户门的密码,嘀嘀几声后,她闯入了苏汶的家中,就看到苏汶躺在沙发上,指尖夹着根烟在抽。
房间里没开灯,尤绘看不清他的脸,冲过去骂道:“你他妈才是被梁宗元洗脑的那个。”
苏汶没应,又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
尤绘冷笑出声:“一个戴着尾戒的人,对婚姻没有任何向往,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他都没有兴趣。你觉得他会在外面乱找女人生孩子吗?”
听到这话,苏汶终于有了点反应,抬眸看向尤绘。
尤绘接着说:“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创造出一个可怕的恶魔,而这个恶魔又必须是一个足够乖巧的好孩子,能真正继承他的遗产,说白了就是傀儡。”
“很显然你只是他计划中的一枚棋子,所以你真的有跟他做过亲子鉴定吗?你怎么这么笃定他就是你的父亲。”
“他对你的洗脑简直太成功了,他找到了一个非常忠诚的人,愿意替他办事,他打你,你认为他是爱你,他给你一丁点好处,你觉得他简直太爱你了。别搞笑了,爱不是那样的。”
“你别说了!”苏汶将烟掐了,恶狠狠地瞪着尤绘。
这会儿尤绘才发现,他的眼眶通红,似乎哭过,还哭了很久。
她噎了一下,继续:“清醒点吧,他要是真的爱你,不可能让你当替罪羊。梁俢垣是残疾,但好歹他们有血缘关系,而你,一个陌生人,你又凭什么觉得他会好好对你。”
“你要真的当了这个替罪羊,才是愚蠢至极。你一旦进了监狱,我敢保证,他不可能去看你一次,你就是一颗被遗弃的棋子。”
说完所有想说的话,离开前,尤绘听到苏汶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本来就是被遗弃的,一直以来都是没人要的。”
和苏汶短暂的接触过程中,尤绘发现,他其实是很脆弱的,也是个可怜人,被梁宗元在孤儿院选中,从此开始了他不那样美好的童年生活。
尤绘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出门后乘坐电梯下到一楼。
一出单元楼,她就看到梁清屿站在车旁。
她走上前,不等梁清屿说什么,先问道:“如果我们没有赢,怎么办?”
梁清屿牵住了尤绘的手:“那我们就带着你姐姐,离开这里。”
说着这话,他挑了下眉:“想去哪?随便挑。”
听到他说这话时吊儿郎当的语气,尤绘短暂的被逗笑,调侃似的:“你有钱吗?”
梁清屿拉着尤绘坐上车,又给她系安全带:“你太小看我了,况且,容女士的全部财产已经被我笑纳。她的那些钱啊,咱俩加上姐姐,几辈子都花不完,随便花。”
梁清屿没上车,还站在副驾旁,一手撑着门,嘴角的弧度特拽:“而且,我虽然游手好闲,但是我女朋友会赚钱啊,到时候我要没钱花了,还得你养我呢。”
尤绘轻哼了声,上下打量起梁清屿:“我卡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