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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29节(1 / 3)

她把脸埋得极低,称谓也极尽客套,好显得自己清白:“大……大伯哥。”

问了安她慌里慌张地走开,走出两步发觉走错了方向,只得折了回来从宋持砚身畔绕过。她心里羞耻,根本不敢离他太近,只能尽量往旁边走,一脚踩到草木遮掩下的小土坑。

宋持砚纹丝不动,一把抓住她胳膊稳住她,“在躲什么?”

躲他。

田岁禾心中嘀咕。

宋持砚松开她胳膊,她道了声谢就要走,又被他叫住。

“你在躲我。”

田岁禾挺直脊背,语气竭力自然地应道:“不是躲您。我就是赶、时间,今天有点忙。”

宋持砚看着她滴血的耳朵,目光越来越深。

那两个人做的事、说的话他自也一句不漏地听到了,更看清了她犹豫不决的脚步、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在思考什么,犹豫什么?又因为那二人想到了什么?

这些疑问牵动,他慢条斯理地逼近田岁禾。

他走近一步,田岁禾就退一步,直到没有地方可以回避,后背死死贴着树干不挪开。

宋持砚眉眼深邃,定睛打量她神色,朝她伸出了手。

田岁禾乱掉了:“救、救命……”

他捂住她的嘴,但没因为她乱喊救命生气,冷淡眸色好像被这几个字点燃了,和他的影子沉沉压下,仿佛要吞噬掉她。

“乱喊什么?”他生得太高挑,两人又离得很近,她不竭力仰头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到轻描淡写的语气,他太清冷,每一个音都若即若离地从舌尖转过,反倒暧昧。

明知是她心里有鬼,田岁禾并紧了膝,生怕像夜里那样被强硬掰开。

这让她更不敢看他。

宋持砚低头倾身,“下次别再这样怕了,越是让你觉得危险的人,越要虚张声势。”

战栗只会诱出他人恶念。

尤其当对方还是一个伪君子时,如他一样的。

田岁禾睫羽不住颤栗,耳垂更是通红。宋持砚他低头看她裙摆上绣着的枝头红豆,上次他不经意掐到了那,她当下哭出声。

倘若在白日如此待她。

田氏这样易羞胆小,会颤抖,会哭得更厉害吧?

宋持砚还捂着她的嘴唇,非但没松开,还却收紧了手掌捂得更紧,一点一点地朝她低下头。

他不是要吻她吧,田岁禾打眼偷看,果然是她的错觉,他眼眸清冷,是她又多想,他怎么会是那种人?他或许是在想别的。极有可能是误会了她,以为她因为夜里亲近的缘故对他生出污遭的念头。

田岁禾不想被误会,张嘴吮住了他的虎口,宋持砚气息变沉,她趁机更用力咬下。

宋持砚吃痛松开手。

田岁禾连惯常的告别都没有,提着裙子匆匆逃离了。

凉风吹得人清醒,宋持砚冷冷望向茂密草丛,凌乱处就是那两人抱作一团的地方。而他和田氏也曾那样。

虎口的齿印是个罪证,他竟在光天化日下有了如此恶劣的念头。若是彻底放纵,往后他们的关系,是否也会像那一对放荡的野鸳鸯一样?

宋持砚如梦初醒。

回去路上田岁禾步履紊乱,心比脚步更乱。

她还记得方才飞速看到宋持砚的那一眼,他在皱眉,冷淡的目光中应当是厌恶。他那样正派,会如何看待她夜里比那对野鸳鸯还失态的颤抖?会不会认为她对阿郎的感情并没那么深。

宋持砚的看法虽然会让她忐忑,但她更觉得忐忑的是那对野鸳鸯的话,她自己呢?

但有一点田岁禾认为自己不会猜错,宋持砚今日才撞见那样腌臜的事,他说不定今晚不会想过来。

但他竟来了!

宋持砚沉默地靠近,许久没有动作。田岁禾寻思他应当是不想来,但不得不来,所以干坐着耗时辰。她也一动不动地呆坐着,两个人比那些婚嫁前没见过,一见面就要洞房的新人还生分。

宋持砚闭着眼。

今夜原本他也可借故推脱,最终过来是想确认一些事。然而究竟想确认什么,直至来时,他也未想通。

静坐着想了许久,宋持砚总算想明白。他在确认自己是否已暴露的前提下自甘堕落。

而她是否同样沉迷?

但他为何想确认?这个问题宋持砚还未想明白。他静坐着继续想。

田岁禾绷成一个拉开的弹弓,腿禁不住地颤,她想说这两日她的腰老是酸,动不动觉得乏,想让再拖上两日。

才要说话,宋持砚好像突然没了耐心,他将她推倒在被褥中,沉默地覆上来,田岁禾霎时没勇气出声了,是她和郑氏把他这样清贵的公子拉入这样的事中,这已足够耽误他,她不敢再耽误他的时间。

宋持砚郑重如故,按以往先放倒她,再解他自己的,跟平时一样沉稳。可这次他还解了外衫的系带。

田岁禾突然惊呼。

他、宋持砚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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