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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25节(1 / 3)

她忍不住分开道:“简直欺人——”乖乖,林嬷嬷之前说过的那文绉绉的话怎么说来了?“简直在欺负别人的肾!”

“噗……咳咳……”李宣没能憋住笑,被宋持砚扫视了一眼才忙屏住笑。

宋持砚不看田岁禾,面无表情地纠正她:“是欺人太甚。”

田岁禾耳根红了。

她果然不适合当个斯文人。

李宣继续说:“他们的确只是田岁禾的叔父婶母,当年受兄嫂托孤,得了兄长的田产却把孩子弃了,被收养田娘子的祖父碰见了,老人家出言指责,他们却不以为然,老人无奈将孩子带回去抚养。因而那对夫妇一直清楚田岁禾在小柯村,却全当不知,听说田娘子刚死的男人是富家公子才想攀亲。我们自然不会让田娘子白白受苦,联合县官将他们侵占去的田产收回并换成银子。”

李宣将银票奉上:“田娘子,这是您父母给您留下的。”

田岁禾珍而重之地接过,忽然间鼻尖泛酸,不知为她的亲生父母,更为抚养她的的阿翁。

李宣很快交待完,田岁禾捧着银票回去,银票不多,但烘得她心里温暖如春。哪怕那对夫妻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也不会与他们相认,但得知不是亲生父母,她多少是高兴的。

方才李宣还说了,“田娘子的父母是忠厚老实之人,只得了这么一个孩子,疼爱得到哪都要带着。”

心里属于父母的位置早已干涸,如今重新涌出甘泉。

泉水浸润得田岁禾心里温软,她多了两个真心疼爱她的人,可惜他们和阿翁阿郎一样,都已不在人世。她在长廊中间停下来,忍不住低头抚摸小腹的位置,更期盼能有一个家人了。

等她当了阿娘,定会把自己孩提时从未体会过的一切都给她,让她过上她没能过上的日子。

“田娘子。”

李宣的声音打断她的憧憬,田岁禾回头,宋持砚从侧方长廊拾级而下,目光落在她抚摸小腹的手上。

宋持砚看她的目光很淡,她腹中却好像被泼了抔温水。

上一回点香的时候,陌生公子把东西泼在里头的时候,她脑子里还闪过宋持砚这张清冷的脸,如今又当着宋持砚的面想起,这简直太过分了。

她的脸低得几乎看不见,恭恭敬敬问候:“宋大人。”

难为情归难为情,可田岁禾没忘正事,感激地道谢,为了表示敬重,还改了称呼:“多谢大伯哥和李大哥帮我去查那两人。”

宋持砚:“……”

她实在不适合圆滑,套近乎的称谓从她口中听到,竟和当初让三弟“赶走他”一样不甚悦耳。

他沉默一息才颔首。

“不必客套。”

宋持砚看着庭中陶盆中所栽的水宫仙子,它不日将抽出新芽。但田岁禾的称呼点醒了他,这一切与他无关。

他与她擦肩而过,身上的冷香与她发间桂花香相融又分离。

李宣没多想就跟上了,拐过一道回廊才想起:“大公子不是打算问一问田娘子祖父的事么?”

宋持砚步调慢了半瞬,旋即决然离去:“改日吧。”

李宣记起大公子今夜要忙,虽说不知休沐日有何可忙,但主子的事他不敢多问,更不会多好奇。

落日的余晖遗憾西沉,很快暮色攻下了整座宅邸,无风无月的夜,黑暗侵蚀了一切,唯有檐下的灯笼在坚守,代替晚霞抵御着这漆黑的夜。

宋持砚踏着檐下漏进来的烛光步入了田岁禾屋里。

进门便见田岁禾老实坐在榻边,掌掴过他的手乖巧叠放膝头,宋持砚在她身边坐下,握住那只手,她的手很小,手心似乎握着一块暖玉。

田岁禾愣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宋持砚幡然醒转,他随意在田岁禾手背拍了两下以示安抚和回应:无事。

未免身份暴露,他不便出声,这才握住她的手,只为了表示安抚。

别无他意。

他澹然疏离地收回手,田岁禾手背僵硬,他这两下拍得很慢很温和,慢得仿佛在暗示什么。

难道他是在警告她?

但警告怎么会这样温和呢,田岁禾回忆着与他共事以来的种种,脑海中的画面似水流逆转,流到最初之时。

她想她懂了。

她内疚地低声道:“原来你那天对我动手,是这个意思……”

宋持砚自己都不知道他那日为何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举止,为何听到她那一声未说完的宋便恶意丛生。

他看向田氏,田岁禾怯生生的口吻异样温柔,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蹩脚地安慰:“你别怕,今晚我不会再打你的,你也不容易,一个良家公子,被请来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你不容易,我和阿郎,还有我们全家,包括宋大人,都会感激你。”

她又开始说乱七八糟的话了,念她年少,宋持砚不欲计较,清冷卓然地坐着。他圈住田岁禾腕子,力道不轻不重地往前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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