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温馨的在院子里,小家伙开心的帮他麻麻干活。
不过没多久,便见之前气势汹汹不领黎青月情,大声怒骂着黎青月骗钱要害死他儿子的花婶,冲进卫生室。
直接坐在院子里,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彤彤的,明显就是哭惨哭久了的模样,一看见黎青月出来跌跌撞撞的爬起身子。
“医…医生,我儿子还年轻,你不能见死不救,公社的医生说我儿子的腿不行了,要截肢,需要把整个大腿砍掉才能活命,这怎么能行!”花婶看着黎青月,声音哽咽,双手死死拉着黎青月,仿佛在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医生,我家大勇才十八岁,他还没娶媳妇。”
“这腿要是没了,他以后怎么娶媳妇,怎么养活自己,这腿没了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乡下人家就靠种地养活自己,这腿要是没了,什么指望都完了,她以后要怎么办,谁来给她养老!
“医生,我求求你,你帮我想想办法,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有什么细菌,公社的医生说了我儿子腿上长满了细菌,你是不是有办法把它们弄掉,这细菌没了,我儿子的腿就不用截肢砍掉了。”
花婶看向黎青月心里很后悔,要是当时听黎青月的话就好了。
当时把儿子抬到医院,医生看了一眼黎青月包扎到一半的伤口,说来之前幸好有人处理了,不然都撑不到来医院,早就失血死在路上了。
还说处理的这个人医术很好,加上嘴里含着的药才能撑着来医院。
还说当时如果听她的话,好好包扎上药,没有把草木灰撒在伤口上,说她儿子的腿一定保住。
可是现在别说保住他儿子的腿了,大腿因为撒上了了草木灰,现在感染严重,人现在已经烧糊涂了,要是再不把截肢,引起败什么症,他儿子可能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医生,你肯定有办法的是吧,现在不光是医生怪我,就连大勇都怪我,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我那不是着急吗?”
“我是他亲娘,他是我亲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想让他出事,我这不是没有想到吗?”花婶死死拉着黎青月的手臂,眼眸带着希望。
县里面的医生问她之前在哪里包扎的,得知是黎青月给他儿子看的都说她厉害,明明白白的跟她说,要是之前听她的话,让她看了现在就没这回事了。
可是现在他儿子的命都快没了,得知自己的腿都是她害的,怨恨着自己。
周围的亲戚听说她干的事,也在纷纷指责她,说是她害了儿子。
可…可是她也不想的,她只有一个儿子,怎么愿意儿子变成一个残废。
县医院的医生都说她厉害,那说不准她有法子,能救救她儿子。
黎青月看着花婶可怜的模样,心里没有太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后悔也晚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后悔的机会,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当时要不是漆与墨站在她旁边,村子上的人也在,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动手呢,要知道她当时的眼神可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生怕自己坑她一分钱,她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可不是因为她的心善。
不过看见她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没有太多高兴。
“花婶,我前面就告诉过你了,让你不要用草木灰,让我给你儿子处理,后面村里更是帮你喊了牛车过来要送你们去公社。”黎青月一字一句的说着。
“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不让我给你儿子处理,非要用草木灰,人也是你自己非要闹着抬着去公社,现在我也没办法救不过来了。”黎青月看着她,摇了摇头。
花婶听完黎青月说的话,顿时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然后就是哭天喊地说自己可怜,用力捶着的地,一副恨不得代替自己儿子去死的模样,看着很可怜,但又可恨无知。
不过这只是表象。
在听到黎青月说救不了她儿子之后,瞬间就变了副嘴脸,眼里带着怨恨更是带着毒的看向黎青月,把所有的责任怪罪到别人身上。
“你是医生,你知道我这样干会伤害我儿子,那什么细菌会感染,你为什么不在用力拦着我,在劝劝我!”
“就是你害我儿子变成残废,都怪你!我告诉你要么给我儿子赔钱,要么给我儿子找一个媳妇,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丑恶的嘴角再一次恶心到黎青月。
一副要赖上黎青月的模样,跟滚刀肉似的耍横。
黎青月对于这样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太意外,只要是医生都会遇到。
他们自己犯的错,怪罪的医生身上,只想减轻自己身上的罪孽感。
确实,花婶现在只能紧紧抓住黎青月,当做她的替罪羊,要是不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她后面的只能是死路一条,她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而且现在所有的亲戚都在怪自己,说她要钱不要儿子的命,她儿子也把这话听进去了,现在更是不想看到她一点。
陈芸芸偷偷的躲在外面听着,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