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草。
她这些花花草草看着不怎么费力,但一折腾起来颇为耗时间,等她弄了三刻钟,才将花草侍弄好,期间沈时纣一直戳在哪里,像是一根充满了委屈的标枪。
白青柠走入房中的时候,只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不读书了么”,便听见沈时纣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白姑娘是嫌我碍眼了吧。”他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说话,尾音都拖得极长:“这些时日里,瞧我也瞧腻歪了,现在有了新人,便不想看我了?”
87、局势(一)
“哪儿来的新人呢?”白青柠从椅子旁走过来, 也不坐在椅子上,而是往沈时纣身上一压, 把沈时纣当成一把椅子坐。
沈时纣脸上绷的紧紧的, 但白青柠一靠过来,他这一双手就忍不住去接,腰间的骨头也软下来了, 只有一张嘴还硬着,语调掐的像是唱戏的一样, 尾音又细又长:“白姑娘不必瞒了, 小的都听说了,院儿门口来了个媒婆, 要给您说个亲, 这亲事可是天大的好亲事, 嫁的是个眼里只有你的好人家, 日后是要让您享清福的, 比我这么个院儿里养的小倌强多了。”
他说这些的时候,艳而粉的唇瓣紧紧地抿着, 一双眼哀怨又凄凉, 活像是个被抛弃了的狐狸精,一边儿委委屈屈的说着酸话,一边往她身上一靠, 用硬硬的下颌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热乎乎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像是撒娇, 偶尔说到酸处,还咬上一口。
他早些时候还生疏, 现在跟白青柠日夜黏在一起, 不知道在哪儿通了任督二脉, 学来了一身伺候人的功夫,那一双手就像是被仙水点过似的,往人身上一摁,就把白青柠摁的后背发软。
白青柠就喜欢看他满脸醋意又死不承认的样儿,忍不住抬起手,用两条雪臂环着他的脖颈,低头用唇瓣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一边吹一边问:“你说的还真是呢,那方公子生的虽然不如你模样好,但以后也是要尊我做夫人的,总好过我跟你一个小倌无媒苟合。”
沈时纣被她气得半死,憋了片刻,憋出来一句:“那方公子,能有我会伺候人吗?”
白青柠被他说的直笑,歪在他的肩颈上问:“这是怎么个说法?”
“白姑娘与小的缠绵了这么些时日,小的如何伺候您,您可都是瞧见了的。”沈时纣又摆出来那副公子苑头牌的架势来,将白青柠抱起来,也没往床榻间走,而是一转头,抱着人上了窗边的矮榻上,叫白青柠背靠着窗,贴着白青柠的脸说话:“那方家公子也是个富贵人,哪知道伺候人呢?哪有我贴心。”
沈时纣最开始说着的时候是带着酸气儿的,说着说着,却又忍不住跟白青柠来动真格的,俩人往矮榻上一压,压的那矮榻“嘎吱嘎吱”叫。
“你说的倒是。”白青柠靠着窗户,纤细的身子被他撑着,贴着他的脸道:“我倒有个好法子,能得了方公子的好,也不忘了你这头。”
“怎么个法子?”沈时纣已褪了衣裳了,现如今天气暖起来了,他在白青柠面前恨不得时时刻刻光着上身,露出他那身上的画儿来。
“我嫁过去,当方家夫人,吃好的喝好的,等到那方家公子走了,你便夜夜入我帷帐来,叫我好好疼你。”
白青柠说话时美目流盼,盯得沈时纣骨头都软了,他埋在白青柠的颈间,咬着她的系带往下扯,露出下面红色的小衣和雪色的锁骨,一瞧见这红白美色,他最后一点硬气也没了,声音像是被水浸过,软津津的,喘着热气儿问:“那若是人方公子中途回来了,可怎么办?我得藏到床底下吗?”
“那我就打一个最大的床,床底下放一个能藏人的地方。”白青柠道:“到时候你要小声着些,别被发现了,若是被发现了,我可不认的。”
“不认我?”沈时纣被她气得一个劲儿的哼笑,用足了劲顶,双膝将矮榻蹭的“嘎吱嘎吱”乱响,嘴上也开始说荤话:“我凭白伺候你这么久,不认我?姑娘没有良心。”
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a href=&ot;&ot; title=&ot;宇宙第一红&ot;tart=&ot;_bnk&ot;≈gt;宇宙第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