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玄羽脸色微红,“我倒是想,只是梦中总是朦朦胧胧,我还没做什么呢就醒了。”
“那现在呢?”
“什么?”玄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宋香云低头,主动亲上他的薄唇,不像他只会呆愣愣地贴着乱磨,而是灵巧地舔开他的唇瓣,红嫩舌头探了进去,勾住他的舌尖舔舐。
玄羽哪见过这种世面,登时便呼吸粗沉,握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宋香云体态丰盈,平常她也会嫌自己身材不够纤细,玄羽却握得轻轻松松,甚至如抱一个大娃娃般将她抱在膝上。
吻了一会儿,玄羽却突然将她抱紧在怀里,不再动了。
宋香云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她笑盈盈地看着他。
“姐姐……”玄羽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忍得眼睛都红了,“要不然等咱们成了亲再……”
宋香云柳眉弯弯:“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跟我解闷,怎么这会子又成了贞洁烈男?”
玄羽红了脸,“我是怕姐姐明天会后悔。”
“我不会。”宋香云亲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认真道,“落子无悔。”
“当真?”玄羽明显兴奋起来。
宋香云弯起唇角,“我怎会骗你。”
虽与孟孝做了几年夫妻,连女儿也生了,但宋香云与他在一起时,床间的事颇为单调。
彼时他们与公婆小叔子等人挤在几间矮房里,板壁相隔,稍微大点儿动静便会被旁边听到,宋香云怕羞,每回孟孝弄这事时,她都极为拘谨,得到的趣味了了,倒是紧张心惊更多。
也是后来与他和离后,她与沈鲤待久了,从她那儿看了些话本子,两人也曾私下讨论过此事。
宋香云原本被一直压抑的情欲渐渐探出头角,如新生稚儿般好奇张望这五彩斑斓的欲望世界。
原来做那事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
原来女子亦可同男子一样得到无限欢愉。
她突然觉得这么多年和孟孝的觉都白睡了。
他本钱一般,更谈不上什么技巧,每回都是草草了事,怪不得她从未有过那种晕眩灭顶的感觉。
两人说着说着,都闹红了脸,沈鲤后来在她生辰时,送了她一只锦盒,宋香云打开后顿时又阖上了。
里面是一只打磨光滑的乳白玉器,形状与男子的那处一样。
宋香云脸如火烧,将那东西藏到了枕下。
后来,她忍不住好奇用了一次。
之后,便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初时,她还会有些羞窘难安,沈鲤见状开解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姐姐只是在享受正当的情欲,又有何不可呢?”
渐渐的,宋香云也想开了——她一个离异妇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男子都可去青楼寻欢作乐或是养外室,她只不过是玩一个玉器,又有什么错?她为什么要感到羞耻不安?
而是与玄羽一日日的相处中,宋香云意识到自己也喜欢上了他,纠结之余,又忍不住想与他亲近,在他一次次跑来蹭饭时,她也不曾冷脸拒绝。
至于不可告人的梦,她也是做过的,宋香云面颊发烫,一双水眸看向怔怔呆住的青年,她抿唇一笑:“怎么,你不想我与你亲近?”
玄羽连连摇头:“不是!我、我做梦都想!只是……”他俊脸通红,小声说,“只是怕姐姐会不喜欢。”
宋香云安抚地亲了下他的唇角,“我不嫌你。”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玄羽登时又羞又恼,呜地一声将脸埋在了被子里。
宋香云见状,更是笑声不止,在听到耳边竟然传来他的低声抽泣时时,她不再笑了,凑到他耳边,低声哄道:“阿羽,一点也不丑,相反,这样干净的很少见。”
“真的?”玄羽抽噎着,半信半疑,“可是我知道旁人的都是毛发旺盛,颜色很深……”
宋香云笑着亲他的耳朵,“你这样干干净净的更好呀,赏心悦目,我很喜欢。”
“当真?”
玄羽噌的一下抬起头,俊脸通红,脸颊上挂着斑驳泪痕,眼睛却亮晶晶的满是欢喜,像一只被雨淋湿却欢快朝主人飞奔的小狗。
宋香云心里软成一片,她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阿羽,你真可爱。”
“姐姐……”玄羽得寸进尺地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他那样高大的身躯窝在她身上并不舒服,但他却紧紧贴着她,生怕他一松手,宋香云就会离他而去。
宋香云笑问:“我能验货了么?”
玄羽主动凑到她手边,眼睫轻颤,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种感觉对宋香云来说十分新奇,玄羽从方方面面来说,都与孟孝截然不同。
他更年轻英俊,身材也更修长健硕,甚至连那里,也生得干净粉嫩。
这与她以前看的春宫图上的也很不一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