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娜收回手,交叉双臂,肩带滑低,露出肩头如玉,端起酒杯:「颖姐是我学姐,也是前辈,她的事我多少知道点。」她眼神扫曼姿,「姐姐你和她这么好,连学长的事都这么上心?」
曼姿的瞳孔微缩,如寒星闪烁,她慢拨发丝,瞥着我:「颖颖的事我比谁都清楚,泽然也不例外。」她的手指轻捏我肩,指甲微陷如暗刺留痕,目光扫回李文娜:「小妹妹,你们吃饭不叫上她吗?」
「是啊,我们刚好碰到,蛮巧的,就吃个饭。」
李文娜眼神微闪,如嗅到血腥的猎豹。她凑近,手指再碰我手背:「学长,颖姐的闺蜜管得比正宫还细。」她瞥了一眼曼姿,「你的裙子挺好看。」
曼姿唇角抽搐,如火光一闪。她起身,如舞者谢幕般手轻扶腰:「我得走了。泽然,回头聊。」说罢,她拍我肩,指甲轻刮皮肤,留下意味深长的余温。
李文娜抿酒,唇印如血痕留杯沿,喊道:「慢走,姐姐。」曼姿背影一僵,却没回头,消失在餐厅门后。
我瘫在椅背,手心汗湿如潮,只想守住颖颖,可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起舞,可笑的是,这些刀是我自己埋下的。李文娜放下酒杯,幽幽开口:「难怪,儂们夫妻还真是各自精彩。帅哥,我真不知道儂也这么精彩,儂跟这个闺蜜也?」我不敢抬头,用刀锯着牛排,如锯自己的心,笑道:「别乱说,伊就是颖颖的闺蜜。」我的脑子如风暴肆虐,曼姿会告诉颖颖吗?李文娜会怎么想?我如悬崖边的舞者,随时摔入深渊。
週五晚上,颖颖又说要加班,我独自在家,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突然,沉寂许久的telegra群蹦出通知,屏幕亮起,如利刃刺入瞳孔。点开一看,平静已久的心脏如被拽出胸口,狂跳不止。群里连发数条消息,标题触目惊心:「首次直播!暗黑界白天鹅特别策划|白天鹅失业下海为还房贷站街接客」。链接与倒计时刷屏,如催命的鼓点敲碎我的理智。我手指悬在屏幕上,忐忑如寒风噬骨,脑子里乱成一团。暗网直播平台,要用加密币买门票。我盯着链接,心底有个声音喊「别看」,可手指不受控,抖着点开,付了款。
直播间人满为患,1080p的刺眼画面如针扎进我的瞳孔。廉价出租屋里,双人床上铺着皱巴巴的白床单,泛黄的褶边如枯萎的希望。旁边的茶几是二手木板拼接,边角翘皮,桌面佈满划痕与暗黄的水渍。桌上杂物散乱:一个喝了一半的「大窑」汽水瓶,瓶身瘪了一块,标签残缺;一个空了的康师傅冰红茶瓶,瓶口沾灰,盖子不知去向。几片瓜子壳混着花生皮零星洒落,如肮脏的雪花。一个脏兮兮的玻璃烟灰缸佔据一角,塞满烟蒂,烟灰撒了半桌。墙上一幅白天鹅珠宝广告画,颖颖华贵优雅的目光俯视眾人,如冷笑这场肮脏的交易。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如吞下碎玻璃,视线却被床上那个女人死死拽住——他们叫她瑜伽女神。
她的身形、动作、下巴的弧度,可她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她坐在床边,双腿交叉,膝盖微倾,背脊挺直,如商务谈判的职场丽人。但她的装扮暴露一切:透明蕾丝眼罩紧贴脸庞,遮住眼睛,露出高挺的鼻樑与颤抖的红唇。白色衬衫薄如蝉翼,贴着皮肤,胸罩勾勒挺翘的乳房,乳晕若隐若现。黑色紧身短裙裹着臀部,衣服绷紧,勒出臀部曲线如熟透的果实。黑色丝袜泛着淫靡光泽,如暗夜的诱惑。黑色尖头高跟鞋,极高的高跟踩在地上,微微发抖如泣诉的音符。珍珠耳环在耳垂轻晃,细链项圈在锁骨间闪光,映出精英白领的残影。我心痛得几乎窒息,但阴茎硬得发胀,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衝动。她是我的白天鹅,婚礼上笑如阳光的女人,如今却是瑜伽女神,供观眾褻瀆的婊子。
墙边的条凳挤着三个男人,全戴黑色头套,眼神贪婪如饿狼。廉价香烟的烟雾在灯光下繚绕,啤酒瓶在地上滚动,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一个啤酒肚顶着脏t恤,头套下的嘴咧开,露出一排黄牙,声音沙哑:「操,这娘们儿,五十块就能搞定!」他斜靠墙,双腿大敞,手指挠着胯下,眼睛眯成缝,锁定她的胸部。旁边的瘦高个穿外卖制服和破洞牛仔裤,嘿嘿笑:「白领做小姐,平时不带看我们一眼,现在得给我舔!」他身子前倾,手肘撑膝盖,啤酒瓶晃来晃去,如挑衅的节拍。矮胖的胡茬抖动,舔着乾裂的嘴唇:「这妮儿不错,听说三洞全开!待会儿得求我操!」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睛死盯她的丝袜大腿,喉结滚动。啤酒瓶滑落,叮咣滚动,如砸碎我的鼓膜。他们说得对,她是我的妻子,踩着高跟鞋走过cbd的玻璃幕墙,哪里会正眼瞧这些人。可现在,她低头,双手攥紧床单,如被砸碎的瓷像,残破却强撑尊严。我恨他们的粗俗,更恨自己——手伸进裤襠,裹住阴茎,龟头渗出黏液,硬得如要炸开。淫妻癖如毒药,在血管里蔓延燃烧。
镜头一晃,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是拍摄者,架着手机和补光灯,变声器掩不住嘲讽:「瑜伽女神,哟,女白领,咋混到站街了?」镜头前推,屏幕是她脸部的特写。她身子一抖,肩膀猛缩,如按脚本念台词:「公司裁员,投简歷半年也没有找到工作还要还房贷车贷信用卡,只能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