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随即又慢慢转移视线,企图看到更多。
突然,视角停在了一个位置。
我看到远处奶白色的小别墅的第二层楼,那间房间的落地窗前,灰色的窗帘映出一个纤细的人形,好像是被谁牢牢地压在窗上。
随即,窗帘随着剧烈的动作一点点被蹭开。
我透过镜面看到她饱满的乳肉挤压在窗面上,露出两块圆润的深色阴影,随着身后耸动的动作一颤一颤。
范云枝失控的脸慢慢浮现出来。
她的后腰被人牢牢攥着,高倍数的望远镜充当我“忠实”的伙伴,让我清晰地看清她腿根淫亮的水液以及动作间进出的鸡巴。
他们在做爱。
身后的男人在不断吻她,身下的力道了没有减轻半分,甚至有愈发激烈的征兆。
我看到她哭泣着说了什么,他便用双手更紧地缠抱住她,双腿被架空,那根鸡巴入得更凶,她的双腿被入得大开,彻底暴露出那口被不断侵犯的穴。
我看懂了她的口型,她说的是——
“老公,轻点。”
那双曾经温柔注视着我的眼睛在此时春光潋滟,在男人的身下门户大开,不断痉挛着喷出爱液。
淫水与击打在窗户上的雨水糅合,一时间竟分不清。
紫红色的鸡巴却没有放过她,一下一下重重进出着,好像进行过无数次似的刺激着高潮的穴。
范云枝孱弱地扭动腰肢,想要蜷缩在一起。
我面红耳赤,几乎能想象到那淫乱响亮的拍打声。
平时在手机的小广告里看到色情广告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可亲眼目睹这一场极其激烈的性爱,我的大脑还是受到了冲击。
赶紧拉紧窗帘。
却没看到她的脸在窗户后若隐若现,那瞪大的眼中空茫,腥湿的雨落不进她的眼里,也化不开深处浓郁的痛苦。
房间里的阴影如附骨之疽,终于缠绕上她的躯体。
至此,埋没于黑暗。
这雨连下了好几天,我终于逮到一个雨不怎么大的时候,想着在晚上偷摸把碗还给人家。
自从误打误撞看到他们做爱之后,我就没由来的觉得尴尬,想着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于是,在一个夜晚,我撑着伞偷偷把保温碗放到他们家的门前。
“沙沙…沙沙…”
我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心想着可能是什么塑料袋子又在乱飞的声音。
转过头,身后没有任何东西。
树叶吧…感觉今天风挺大的…
我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想着赶紧回家吧。
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路,我就看到不远处的林荫小道上,霍森正在用一把蝴蝶刀割断一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像一滩烂泥躺在枯枝败叶中,蝴蝶刀虽然锋利,却斩不断坚硬的头骨,横亘的伤口处,一点森森白骨昭然若揭。
他在杀人。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爆炸,我死死咬着牙,想装作没看见,躲起来等他回家了再走。
没想到霍森直接察觉到了我,他的眼神阴郁,抬起腿朝我暴冲过来。
那只染血的蝴蝶刀在寒风中闪烁着冽冽的白光,在狂暴的风中拉扯出一条赤色的丝线。
我被他那恐怖的阵仗吓得六神无主,转身喊着救命就绕着别墅狂奔。
我想惊动别墅里的范云枝,虽然打不定主意他们两个是不是一伙儿的…
事实证明,我这个每天窝在房间里的社畜还是比不过爆发力极强的青年,没跑几步,头发就传来剧烈的拉扯感。
脸被霍森猛砸在地上,泥泞的泥土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五官,我的眼睛被蛰地睁不开。
霍森的眸子缩的很小,有一种极其诡异的非人感,更让我恐惧的是那把抵在我腰间的蝴蝶刀。
“邻居,你在看什么呢?”
“那天看我们做爱看的还不够?”
我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杀了我:“别,求求你别杀我,我那天不是故意看到的!!”
我只是来还碗而已啊!!
“小声点,我可不想吵到她。”
闪烁着寒光的蝴蝶刀近在咫尺,我知道他是不想和我多废话。
“…”突然,一阵手机震动响起。
霍森的神色一顿。
他抬脚将我的脸重新踹在后花园的泥地里,同时还在反复地施压,我根本喘不过气来,躺在他的脚下拼命挣扎,想要掰动他的鞋子。
霍森接起电话,笑容温柔:“喂,老婆,怎么了?是不知道蛋糕在哪里吗?你想吃的蛋糕我给你放一楼客厅桌子上了,等你吹干头发就可以去吃啦。”
鞋底碾上脆弱的脖颈,反馈出几声惊悚的脆响,巴顿的头部深深陷进泥地里,几乎没了声息。
霍森的手心掐进刀刃,溢出黏腻的血液。
电话的那头传来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