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虫躯迸裂出千道剑痕。吃痛的蛰瞬间狂暴,祂狂甩头颅,横甩的肢节削平了一座山峦的峰顶。祂不甘被猎物戏弄,翕张巨口朝天空之上的白影直冲而去,谁知那人却不退反进,身影如飞鸟般自高空俯冲而下,竟是不闪不避,直面足以吞日的巨口。
然而,两者剧烈碰撞之时,惨遭不幸的却并非那如飘絮般微小的人影。只见一线白光自蛰的口器边缘撕裂,如撕碎纸张那般轻易地一贯到底,飞溅而出的黏液与污血都凝固在空中,随即如时光倒流般猛然一收。
“起。”平淡冰冷的号令一出,蛰虫躯猛然僵直,随即爆发出阵阵如雷鸣般沉闷疼痛的哀鸣。
蕴含魔气的污血并未洒落于地,反而违反常理地逆卷直上,在空中化作尖锐的冰凌刺入蛰的躯体,炸开朵朵血色的霜花。那多足多节的红头百足几乎是瞬间便被无数鲜红的“血钉”钉死在雪山之间,深色的冰寒自祂的虫躯间蔓延,竟是要将祂这般封印在刺骨的冰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