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轻叹。
“别叹气,乖……不难受,还有哪里不舒服?”
芯爱只能点头,不停地点头。对于自己的态度,芯爱只能感慨,可能是禁欲太多年了,所以才会那么把持不住吧。但是,也不亏元载赫是医生,按摩揉捏的动作恰到好处。那双手就像有魔力一般,到了哪里芯爱觉得哪里舒服。
“唔……”芯爱深深地吸气。
“很痛苦吗?都已经呻吟了。”
芯爱不管不顾,任由元载赫误会。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自己似乎真的生病了,什么都不能想,头脑丝毫不能思考,就连元载赫的声音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只能机械地点头点头。
模模糊糊中,大概听到元载赫在说着“这样说服了些吗……这样呢……这样呢……放心,我会为你治病的……”之类的话,芯爱几乎是习惯性地点头点头。
直到,下体一阵刺痛,芯爱才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恶的,禁欲那么多年,居然在自个儿家里,在全家人可能猜测到的情况下,居然和元载赫把一切都做了。只是,事情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芯爱并不是那种超级传统的人,对于婚前可能发生的行为,也没有很大的抵触心理。而且……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了。
初次经历□□,再加上元载赫为爱人“治病”的用尽心力,芯爱在达到顶点之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躺在床上,只想赶紧睡去。迷迷糊糊中,感到元载赫为她清理了身子,芯爱便放心地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元载赫并不在身旁。
芯爱松了一口气,却觉得心里很失落。元载赫没在身旁,说明这种丢人的事情家人应该还没有发觉。但是,首次发生了最亲密的身体关系,男人事后却离开了,心中总有一些不适。无论如何,希望醒来睁开眼的时候,侧头就可以看到心爱的人的脸颊。
依旧需要去学校,身子微微有些酸疼。而且,平日里应该已经来接她的元载赫居然没有按时来。吃完顺任准备的早餐,芯爱与家人道别,便要去搭乘巴士。下了楼,恰恰看见元载赫停好车,走下来。见到芯爱,元载赫忙道歉:“对不起,芯爱。昨天,昨天晚上为你治病有些累,所以今天居然没有按时起来。以后,我再也不会依靠生物钟了,还是需要调闹钟。”
元载赫无比内疚。芯爱又气又尴尬,心中的那一丝失落居然无影无踪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芯爱不由得咬牙切齿:治病。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把那种事情叫做治病。
偏偏,元载赫还好死不死地说道:“芯爱,感觉身体怎么样了?昨天的治疗有没有效果?如果还是不舒服得话,今天晚上再为你治疗,好吗?”
“已经很舒服了。”芯爱忍住快要崩溃的情绪,阴森森地笑着说道。
只可惜,那位认真开车的小赫丝毫没有注意到芯爱脸上的表情,雀跃地说道:“那就好,看来这种治病的方式效果非常好。”
那不成你还想要为别的病患采取此种治疗方式?芯爱发现自己不能平静了,一股酸意从脚底直冲脑顶,冲口而出:“不许这样为别人治病。”
“嗯,肯定不会的。这种新型的治疗方式目前还只是在试验阶段,虽然已经取得了颇为可观的成效,但是在没有发现它的副作用并且得到实际证明的话,作为一位负责人的医生是不可以随意加诸在病人身上的。当然,若是一直持续用此种治疗方案为芯爱你治疗并且你的身体一直没有出现异常持续到正常老去的话,我想也许可以将它作为一种绝佳的治疗方案推广。这个,还需要芯爱一直配合,做我的试验对象。所以,若是芯爱不舒服的话,就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听到元载赫正儿八经地说出这么一大番话来,芯爱很想说现在就已经被他绕得不舒服了。可是,她不敢说出来。虽然车震很美好很新鲜很刺激,但是她还要上班,也没有胆量在这闹市之中尝试。
很长一段时间,芯爱都不敢说“不舒服”,也不敢“生病”。
因为已经答应了元载赫的求婚,所以元妈妈和顺任、大叔一起聚了几次,商量婚礼时间和举办事宜。当然,首先将最简单的结婚证给办理了。然后,趁着暑假来临,芯爱和元载赫挤出时间去拍婚纱照、挑选婚纱、婚戒之类的事情……
已经有过为钟哲举办婚礼的经验,所以顺任一点都不生疏,所有的事情不过是按部就班一样一样来做。虽然熟练,但是该做的事情一件也少不了。元载赫事业处于上升期,非常忙。所以大多数准备事情只能交给了双方父母和芯爱。偏偏,红英在这个时候又生产了,钟哲雇了人看管俱乐部,又雇了月嫂,自己更是亲自陪在红英身旁照顾。
这个时候越加觉得生活应该有必要的物质条件。否则,一家人还不得忙翻了去?
即便可以请人,但是许多事情还是必须自个儿家的人亲力亲为。因此,元妈妈也不能休闲下去。到了首尔那么久,她的身子比起以往好了许多,可以和大家一起做一做轻便的活。哪里想到,元妈妈倒是越忙心情越好,身体也越好了些。
新房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