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您夜里还未用什么东西,便做了这冷蟾儿羹来,您用几口罢。”崔婉捧着红漆盘,屈身温声道。
“有劳娘子了。”霰隽笑了笑。
霰隽欲接过那描金碗,却不料崔婉手上一滑,描金碗正正好扣在了霰隽的衣袍上,里面的汤羹弄污了大片,崔婉忙用手帕拂去。
“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