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她只感觉到身旁的视线越发地炽热,滚烫到快要变成实质,要将她烧化。
安郁不敢看她,颤着手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
一只白皙的手压在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
安郁一愣,随机一道担忧的声音被风送至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