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个样样都追求拔尖的长孙，会把注意力放到z区。

如果以社会竞争而论，沦落到z区的都是失败者，是一些需要政府额外资助补贴的弱势群体。

这些群体，从来都不是顾彻会额外抽空关心的人。

他会批下捐款方案，但不会额外追加。

顾老爷子很清楚长孙的脾性。

“这也是一种投资，比起从优渥环境里长大的种子，在贫瘠土壤中发芽的种子，生命力应该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