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贴着她腿间,那处早已涨硬,隔着她湿润的褶缝,一下一下蹭过去,像是在沿着她最敏感的位置来回碾压,每一步都压得沉稳,却克制得咬牙。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大腿根不自觉收紧,小腹抽了抽,像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认出那灼热的形状。
她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声喊:“你……别磨了……”
陆砚抱着她往卧室走,声音贴着她耳边,一字一顿:
“……我已经很难忍了。”
卧室的门一脚踢开,又被随手带上。
他没开灯,只留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淡淡地打在她皮肤上,像一层暖雾。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后背贴上床垫时整个人颤了一下,胸口还在起伏,小腿蜷着,像是下一秒就要重新夹紧。
陆砚脱了上衣,肌肤贴上空气,带起一阵滚烫的热。
他半跪在床边,撑着身体压近她,眼神沉得像水。
“套呢?”晚上叫的跑腿,是她收的东西。
“抽屉里。”她红着脸回。
陆砚闻言又直起身,侧身拉开床头柜。动作极轻,不多余,很快摸到那个熟悉的小盒子。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他指尖翻找时,避孕套外包装发出轻轻的窸窣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听得分外清楚。
他撕开一枚。
微光落在他肩膀,皮肤线条清晰而紧绷。
那层薄膜被他指尖轻捏住,包裹进那根胀硬到极致的性器,线条从根部延展到前端,每一寸都像在撑紧皮肤,连血管脉络都微微鼓起。
江小梨仰躺着,视线刚好落在他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身影。
那处高高挺立着,裹着薄膜,泛着微微的湿意,弧顶圆润得像一颗胀满体温的粉色鸽子蛋,笔直地立在她面前,近得几乎要贴上她肌肤。
她整个人几乎连呼吸都忘了,身体僵了一下,不敢再看,手却悄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陆砚低头看她,嗓音低得压不住:
“放松,我进来了。”
他说完,俯下身,手撑着她耳侧,整个人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