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右边翅膀下的第三根羽毛是假的,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拔假羽毛的时侯,一根细管跟着被拉出。
细管里有张纸条,纸条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
童扬天来到烛台边将白纸烤了一会儿,字迹才渐渐浮现。
信是红缨写的,她简单说明了自已如今的情况,要请示童扬天接下来的事。
她本以为童扬天会死,没想到突然被告知皇上醒来,还能上早朝。
红缨不知童扬天的具l情况,但信还是必须准备的。
若什么都没有,不就是坐实了她下药的事实吗?
童扬天握着信笺,微微皱了皱眉心。
手心铺开,信笺竟安然无恙。
昏睡三天,元气大损,她如今的功力不足三成。
但简单的信纸难不到她,再次握拳铺开,纸张已成灰烬。
红缨,到底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她?
……
皇上再次醒来,精神比之前要好,可右手没了。
他本就没打算这么快隐退幕后,身子刚好了些,立即上朝。
退朝之后,约见了楚东陵和楚明烨。
此刻的御书房里,只有父子三人。
“下毒一事还没调查清楚吗?”皇上看着握笔的左手,怒气上涌,控制不住轻咳了声。
“是童扬天。”楚东陵朝他颔了颔首,转身到一侧的椅子上坐落。
楚明烨拱了拱手,朝另一边去了。
“是她,还是她!”皇上一本册子朝楚东陵砸去,“连朕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你这太子是怎么当的?”
可他并不熟练用左手,不仅力气不足,连方向都有所偏差。
楚东陵抓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对被砸一事毫不在意。
“父王,您只给了三皇弟虚名,还未给他实权。”楚明烨轻声说道,“御林军的兵符也不在三皇弟手中。”
御林军才是父皇的亲信,父皇受伤,与他们有何关系?
楚明烨也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
这动作不能说和楚东陵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此刻的明王不再因为自已是兄长而不服,有能力者居之,他从来都不是楚东陵的对手。
一般父亲都希望儿子们团结,但皇上很不一般。
正如他撑着病l都坚持要早朝一样,他不认老,不肯放手,也不愿兄弟练手与自已作对。
“王首领再强,也不能完全阻止天上的乌鸦和地下的鼠。”楚东陵品茶间,淡淡说道。
“太子是想朕放了他?”皇上冷冷一哼。
他的右手没了,命也差不多没了。
这口气,到现在还未能发泄。
“王首领对父皇最是忠心,人谁无过,父皇可别在寒了人心。”楚明烨浅叹了声。
皇上看不惯他们一唱一和,可如今除了他们,他不知还能信任谁。
“明王待会传朕的口谕,让人将王首领给放了吧。”他悻悻地想摆手。
才发现,右手之处空荡荡的。
皇上闭上眼睛,紧握了一会儿拳头,才道:“何时才能将人抓捕归案?”
“朕命你们三天之内将人挖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让不到,手中的兵符全数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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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还是她!”皇上一本册子朝楚东陵砸去,“连朕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你这太子是怎么当的?”
可他并不熟练用左手,不仅力气不足,连方向都有所偏差。
楚东陵抓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对被砸一事毫不在意。
“父王,您只给了三皇弟虚名,还未给他实权。”楚明烨轻声说道,“御林军的兵符也不在三皇弟手中。”
御林军才是父皇的亲信,父皇受伤,与他们有何关系?
楚明烨也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
这动作不能说和楚东陵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此刻的明王不再因为自已是兄长而不服,有能力者居之,他从来都不是楚东陵的对手。
一般父亲都希望儿子们团结,但皇上很不一般。
正如他撑着病l都坚持要早朝一样,他不认老,不肯放手,也不愿兄弟练手与自已作对。
“王首领再强,也不能完全阻止天上的乌鸦和地下的鼠。”楚东陵品茶间,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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