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声。
显然并不相信。
刹车失灵?意外?
这是敷衍都不想敷衍,明晃晃地告诉她——
我知道你在查欧阳闻秋的死,也知道你来澳洲的目的,但你休想抓到任何蛛丝马迹!
沈时宴同样沉默了。
“抱歉,我”
“哥,不关你的事,是背后的人太狡猾。”
苏雨眠又问:“尸体呢?”
“家属在一个星期前,已经火化安葬了。”
“”
她看着天边即将沉没的太阳,忽然笑了一下:“澳洲的夕阳,红得比京都猖狂呢。但是——”
沈时宴:“?”
苏雨眠凝视天际,嘴角上扬:“再红,再猖狂,也终究是不同景色赋予的表象,实则,还是那个太阳。”
景色有很多,但太阳只有一个。
就像抽丝剥茧后的真相,迷雾再多,障眼法再厉害,最终的指向有且只会有一个。
不急,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