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有些意外。
“猴儿酒,据说就是如此,难不成兄台这物,能够匹敌猴儿酒吗?”
“大抵,没有什么酒能够比这个烈了。”林朝道,“别说猴了,就算是野人也不行。”
闻言,青衣人也顿时笑了,“兄台幽默风趣,不过我平生的确第一次见此等烈酒。”
“实话实说。”林朝道。
青衣人看着林朝的视线,还是信了。
而也就是在此刻,外面有人快步走过来,在青衣人耳旁说了什么。
也就是在此刻,青衣人当即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林朝自然不会阻拦,“东西,给。”
青衣人顿时谢过了,“若是有缘,或许我们还会再见!”
言罢,青衣人快步离开了这边。
而也伴随着青衣人离开,林朝想起来,好像都不曾问过他名字,不过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就像他说的,或许日后有缘还会再见。
而另一边,荀子那里,自打宫宴一别,他和林朝明明都是在御书院,但是?
荀子甚至感觉他和林朝,那就是天南海北。
如果说他当年当祭酒的时候,管理稷下,那现在俨然等于再建稷下学宫了。
整个国馆,就没有一个,比他还熟练的。
长公子扶苏为人谦和,任人唯贤,好吗?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传言非虚。
但换言之,鉴于长公子可能因为神种的事情,时常出入咸阳宫,他每一天那都是日出而走,日落方息。
甚至单独和林朝说话的时间,都没抓着。
太史手下管的是,所谓的修书,竟然修的是周史,六国史。
是的,是这个东西。
当荀子真的入御书院得知了这里面的事后,荀子都愣了好一会儿。
韩非见荀子这个样子,也沉默了一下,随即吐出了一个名字。
“欲以、六国史、周史、安,安天下,定,前朝。”
“我,我等,因此,而至。”韩非道。
“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荀子当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