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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1 / 2)

“明日就刮,”薛鸷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说,“我倒忘了这茬了,这段时日总赶路,实在没工夫打理这些。”

他一路紧赶慢赶地回到天武寨,也顾不得休息,草草沐浴洗去身上连日赶路捂出来的酸臭味,便来了沈琅屋里。

“我给你带了许多好玩的,”薛鸷又道,“明日拿给你看。”

昏暗的烛光映在薛鸷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沈琅盯着他看了半晌,清醒的时候他几乎不会有意识地想起这个人,可薛鸷不在天武寨的这些时日,却似乎总在他梦中到访。

他总梦到那些灰暗无光的过去,最痛的那个时刻。但眼前这个人却总是在他痛得发抖的时候跳出来,把那些画面像是细绢帛布那样撕裂开,拉着他一直跑,直到把他累到喘着气醒来。

沈琅不敢承认,或许眼前这个人的气息和外头的倾盆大雨是一样的,都能让他短暂地找到一点安全感。

他一晃神,脱口而出:“你瘦了些。”

“有么?”薛鸷若无其事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脸,心口微微的胀热,他认为沈琅这句话是在表达对自己的关心,但也正因为如此,薛鸷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紧接着,薛鸷的喉结动了下。

“沈琅……”他叫他的名字,旋即忽然欺近。

沈琅一手推扶住他的半边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脖子,指腹在那凸起的喉结上蹭了蹭。

薛鸷看着他垂下去的薄眼皮,不说话时这人完全是一副乖模样。

“干什么?”他问。

沈琅抬眼看向他的眼睛,他看人时眼尾习惯微微上挑,显得冷淡又艳丽,矮烛的昏光在他瞳孔里折射出了琉璃一样漂亮的光。

薛鸷总觉得,太引人注目的东西,时常会因为美得太极端、太锋利,而产生一种微妙的邪气。可他从来就不是个安稳的人,越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危险”二字的事物,他就越想要靠近。

沈琅并没有说话,但薛鸷还是从那长久而沉默的注视里意会到了求|欢的引|诱意味。

下一刻,他便受不了地伸手抓紧了沈琅后脑上的发丝,将他一把拉向自己:“你这人很坏。”

“我做什么了?”

“你这样看我,不是故意勾引我?”

“……”

不等沈琅开口,薛鸷忽然又低声骂了句娘:“你怎么还张嘴?”他完全忍不了了,这一下他连大脑都胀疼了,一开始想象的叙旧和温情早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阔别多日,他从见到沈琅的第一眼,心口的那股邪|火便直往下走,但上来就做那种事,薛鸷又害怕沈琅生气,觉得自己混账。

不装了,他想,混账就混账吧。

……

薛鸷很轻易地就掰开了他的大腿,屋外疾风骤雨,如同雨滴砸落在风中纤弱的叶片上那样,薛鸷放肆地亲吻着沈琅的一切。

他向上抓住这个人的胯骨,粗糙的掌心触碰过他窄细的腰。沈琅感觉到他的额头正贴抵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男人多日未打理的胡茬有意无意地蹭过他腿|根的软肉,疼痒中还夹杂了几分奇怪的麻。

薛鸷的呼吸灼热,沈琅像是被烫到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可他逃不开,他的腿完全使不上力气,薛鸷想要什么,他就只能给什么。

分明还在倒春寒的天气,可沈琅却感觉到了热,后脊背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一层细密的热汗,窗外闷沉下来的雷声连同欢|愉一道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罩满他的肢|体、他的一切感官。

过度的刺激甚至让他有了一种想流泪的冲动,沈琅紧紧地咬住下唇,他讨厌失控,因此本能地克制着一切极端的情绪,可猛地失神时,他还是发出了一声介于哭腔与呻|吟之间的呜咽。

“你哭了?”薛鸷立即停了下来,抬头看沈琅,却只看见一张失神的脸。

沈琅下意识抬手挡住脸,却被薛鸷一把拉开,他凑上去吻他的唇:“别忍着,叫出来。”

……

雨停了。

半昏半醒之间,沈琅感觉到自己的耳垂忽然一下刺痛,他抬手去碰,只摸到一个冰凉的、水滴形状的小玩意。

“别动。”薛鸷低声道,“我看看有没有血。”

沈琅的大脑还有些迟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薛鸷已经将那只碧玉耳坠在他耳垂上扣好了。他感觉到愤怒,可偏偏现在身上却没什么力气,声量也大不起来:“谁让你给我穿耳了?”

“你戴着好看,有什么不好?”

沈琅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自心口一路烧到了喉腔,他伸手便去拽那耳坠,薛鸷生怕他把那刚戴好的耳坠强拽下来,连忙抓住他的手腕。

“我才不戴这珥珰之饰!”

薛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以为他是在嫌这个不够上档次,张口解释道:“这并不是道旁摊子上卖的歹货,我正正经经上你们南边有名的一家玉肆里叫工匠打的,成对的一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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