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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章(1 / 2)

薛鸷听罢便皱起了眉:“如今官府缉私缉得很严,就算能顺利运出来,运送路上也还有诸多关卡要盘查。”

只听那匪头又道:“话是这么说,只是这生意细说起来,实在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也还是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薛大哥你是寻常人物,我也不敢贸然与你搭伙,我原知大哥你有不一般的魄力,若连你听后也怕了,那我也不必再和他们那些人说了。”

薛鸷道:“你不要激将我,我天武寨上下两千余人,若是被官府盯上,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薛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洪匪头借着那几分醉意,大声道,“砸窑打劫、绑架肉票,哪样不是刀口舔血的活?再一个,咱们若一年能吃到上万两银子,就是只分上那一二分去讨官老爷们开心,他们又怎舍得缉杀咱们?”

薛鸷其实一开始便已有些心动,只是这事毕竟不寻常,他不好随意答应,最后也只模棱两可地说自己需回去同寨中兄弟商讨一番,再做决策。

那洪匪头见他没明说不干,便知这事有戏,后头又接连敬了薛鸷好几钟酒,等醉意熏上来了,便又同薛鸷勾肩搭背,说要把自家妹子许给他做压寨夫人。

这话他不知对多少个兄弟说过,只是场面话,薛鸷知道他家里并没有亲姊妹,倒是认下了不少“干女儿”,玩腻了便当做礼物送去其他山寨联亲。

这场酒席吃到后半场,薛鸷看见底下已经有人脱了衣裳,抱着姐儿往谷中客房里去了。还有的甚至懒怠动弹,只在席上,露天席地便开始耍弄,也不怕冻死了。

身旁那叫柳烟儿的也只顾痴缠着他,倚在他身上一个劲地乱摸乱碰,薛鸷吃得也有些醉了,又被她摸得难受,因此忍不住便掐住那姐儿的双颊,拉她到近前,可将要吻上去时,又堪堪停下来。

这张嘴看上去分明也一样软,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薛鸷总觉得没意思,他的心脏并不鼓胀,心跳也不乱跑到他耳边打鼓。

不一样。

他低头看着这姐儿粉白的脸,心里想到的却是寨子里那常给他甩脸子看的病秧子,小瘫子脾气那么坏,全然和“乖”字不沾边,可他也总爱犯贱,常去他那里讨骂。

怔楞了这片刻,薛鸷从钱袋里摸出一钱银子,丢到那姐儿怀里,叫她自己玩去,趁着众人都吃醉了,他偷溜出去,独自骑马回了天武寨。

第16章

第16章

天武寨里此时同样是悬灯结彩,放眼望去,各处房檐下都点起灯来,远看着寨子,倒像是一株斜铺在山上的巨大火晶柿子树。

入了寨,便有守夜的小土寇跑上前来替薛鸷牵马儿:“耶,怎么只大爷一个回来了?”

“老二他们歇在蚀日谷中,那地方我睡不惯,想着两边也并不远,倒不如打马回来睡。”

小土寇听罢,叫起来个正在亭下打瞌睡的土匪:“庆二哥,快起来去叫厨下给大爷煮一碗醒酒茶!”

那庆二哥猛然惊醒,怕被薛鸷责罚,连忙起身道:“我这就去!”

薛鸷叫住他:“不必麻烦,叫厨下烧些热水与我洗洗脸便罢了。”

庆二哥忙颔首去了。

快到他山上住所时,薛鸷远远便看见沈琅那屋檐底下,挂了两盏裁剪得极精巧的纸绣球灯,随着夜风滚动起来,很是漂亮。

想起那张脸,他心里又有些鼓胀起来,于是干脆翻身下马,叫那牵马的小土寇把马儿拴回到马厩里去。

片刻后,刚刚才睡下的沈琅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一阵撬锁的声响。

他立即警觉起来,不等他多想,屋门便被打开了大半扇,有人走进来,随后又很快将门关上了。

门甫开时,借着外头的灯彩与月光,沈琅隐约看见了这人的脸:“……薛鸷?”

刚睡下便被吵醒,沈琅心里难免起了些火气:“半夜三更你又不睡觉!”

话音刚落,便被浑身酒气的薛鸷一把揽过来抱住,一只手握住他后颈,要亲他的脸,沈琅压着火把脸别开,薛鸷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低下头去吻他的脖颈。

肌|肤相贴,沈琅立即便闻到这人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麝兰香气,像是女人们常用的脂粉香。

他有些恶心,伸手抓住薛鸷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很不客气地:“你刚从哪个姐儿床上下来?吃了一嘴香粉,少来碰我!”

薛鸷被抓疼了,心里有些委屈:“我那只是应酬,连她的手都没摸,更没亲嘴!我看着她的脸,心里想起的只是你。”

顿了顿,又辩解道:“我要是真有心,今夜就干脆宿在他们寨子里头不回来了。”

沈琅并不很信他,只淡声道:“少说腻歪话恶心人。”

薛鸷被他用冷脸冲着,心里也逐渐有了些恼意,这小瘫子仗着自己对他总是好脾气,动不动就蹬鼻子上脸,实在很可恨。

这样想着,他干脆脱下外袍,钻进被子里抱住沈琅,用那被风吹得冷冷的手触碰他腰身:“我便不说了,让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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