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影走进沙发,在她刚刚站起来的位置,用手摸了一下。
摸到了自己慌忙中没擦干净的精液,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被她发现了么?
他心里忽得紧了一下,飞快的把残留的东西收拾干净之后,走过去敲门试探。
林枝彤说要去洗手,结果进去半天没动静,被催促之后,反而冲水先响了,之后才洗手。
嗯,她发现了。
林渡影的脑子有点乱,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被质问,他决定死不松口。
林枝彤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面色无常地走到门口开始换鞋,还回头催了一下愣在原地的林渡影,“不走么?”
“……哦,来了。”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林渡影每天都在不安中渡过,他怕极了林枝彤突然哪天来质问自己沙发上的白色液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这一周,什么也没发生。
白天林渡影上班,林枝彤则在各大机构来回奔波办理新的证件,同时还要时不时回复一下英国的房东,确认自己剩下的行李是否都邮寄成功。
晚上等林渡影回家,两人则开车出去吃饭,这是每天林枝彤最开心的时刻。
这天周五,两人吃完晚饭回家,默契的分开去各自的浴室洗澡,谁知林渡影进了浴室之后,过了一会又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林枝彤正在自己房间摆弄新买的手办,这是她最近才有的爱好,可爱的手办娃娃,每一个都超级有特色,抽盲盒的形式让整个游戏变得极其有趣。
林渡影看她房门开着,于是敲了敲门框,“姐姐,我那的浴室喷头坏了,我今天用一下你的浴室。”林枝彤正摆动自己的新玩具,没工夫理他,嗯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林渡影见她回答了,便当她听到了,他进了浴室,刚脱了衣服走进玻璃隔间里,突然和推门而入的林枝彤四目相对。
“啊!”林枝彤大叫一声退了出去,“你干嘛?!”
林渡影委屈的解释:“我刚刚跟你说了,我的浴室喷头坏了。”
门外沉默了两秒,想必是想起来了。
“那你怎么不反锁门!”
“对不起,但我独居习惯了,没反锁的习惯……”
林枝彤蜷着腿坐在沙发上,脸烧得通红。
全看见了,她全看见了。
他的腿匀称修长,肌肉线条细长又有力量。
不仅是她见过的漂亮的上半身,连下半身也漂亮。
甚至两腿中间的东西她也看清楚了。
她捂着脸,脑袋中的景象不管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疯了,真是疯了。
她死死攥着心口的衣服,胸膛里的心跳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在剩下的时间里,她几乎在家里像一个不存在的幽灵,不敢和他对视,不敢和他说话。
到了晚上,林枝彤又做春梦了。
但这一次的主角是林渡影,她的弟弟。
梦里昏暗的客厅,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一半,明亮的月光从另一半窗户照进来,客厅里的气氛暧昧的令她心跳加速。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肩靠着肩,腿倚着腿。
电影放着什么,她没心思去看。只觉得肩膀和腿,那与他靠着的两块地方烫的厉害。
沙发上放着空调遥控器,最近夜里的温度不低,她觉得有点热,而他察觉到了。
他伸手去拿遥控器,手从她面前经过,那模样仿佛要抱住她一样。
她的视线不由从电视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山峦波浪般清爽的脸颊,此时好像有点紧张。
而他低头,盯着她的嘴唇。
她感觉喉咙在发干,眼睁睁看着他缓缓贴过来的漂亮脸蛋,却无法做到躲开自己的脸。
他缓缓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吻上了她。
梦里嘴唇上的感觉几乎没有,但她的心里的震动却仿佛海啸一般淹没了她的感知。
她急促的呼吸着,鼻音里发出小猫一般不安的细碎声响。
这种仿佛呻吟一般的声音好像刺激到了他的感官,他那只原本想要去拿遥控器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轻抚在了她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睡衣,他的手烫得惊人。
即使隔着布料,他缓慢而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的腿,也让她觉得奇痒无比。
画面一转,他全身赤裸着跪在她面前,她仰面躺在沙发上,睡裤早已不见,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露出了她白皙的裸体。
她的腿打开,膝盖夹着他的细腰。
他腰上的那个伤疤在昏暗的房间里若隐若现,好似见证者他们的相识,也见证着他们的堕落。
他此时正一手揉捏着她的胸,一手扶着他粗大的肉棒,要塞进她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