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只是因为外部生锈,颜色几乎和栅栏融为一体。
再看好端端站在上锁牢门外面的阿洛,她心头又是一阵火苗乱窜:“你既然能自己逃出来,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看这样子阿洛早就可以脱身了,她还那么郑重其事地过来救人,白费力气!
阿洛轻咳一声:“我溜出牢房又回去好几次,放出去很多机械鸟。这样偷听上面来往的人说话比较方便,收集到不少信息,还能麻痹他们,让他们放心地讨论,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地被关着。而且,我听说你跟着镇长到处跑,我也不好和你当众联络或者汇合啊。”
迦涅哑然,别开脸冷哼:“居然那么快被一群普通人抓住,真没用。”
阿洛张了张口,还要辩解,忽然脸色一变,脚尖一挑,灵巧将地上的提灯抛到手里,而后立刻塞给迦涅。迦涅困惑地接过提灯,下一秒就听到了从上层靠近的脚步声。
刚才的守卫回来了。
“这东西怎么用?”阿洛拈起夜幕纱巾一角,低声问。
迦涅下意识就回答了:“盖住头生效。”
他明显犹豫了,看着她的神色流露出质询的意味。
她剐他一眼,果断关闭手提灯,自己躲进‘夜幕’庇护的同时,伸长手臂,将纱巾的另一边拽到了他头上。
阿洛怔了怔,单手从内侧按住了织物,确保它不会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滑落,同时看向楼梯口。
抽完烟草的中年人拿着油灯过来了。油灯的暖色火光照出一张疲惫而麻木的脸。即便是这样的光线下,他脸上的晒斑还是十分明显。
北部河谷的太阳有那么厉害吗?这个问题冷不防在迦涅脑海中冒了出来。
她来不及细想,充当守卫的中年人已经走到了两人身前。他朝右侧牢房里瞥了一眼,动作熟练,像是已经很习惯那个方向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