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件新的披风给她披上。
&esp;&esp;“因为我爱到处乱坐,所以相公便为我在屋内全都铺上了绒毯。”
&esp;&esp;泱肆回头望了眼还站在门前的周梓枂,微笑道:“公主不必拘束。”
&esp;&esp;周梓枂于是也脱下鞋履,踩进温暖厚实的地毯,慢慢走进去。
&esp;&esp;她小心地观察着这两人,刚坐下,那一直不吭声却没闲过的男人就往身旁的女子手里塞了一个暖手炉,又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
&esp;&esp;大概是出于待客之道,他才给自已也倒了一杯。
&esp;&esp;周梓枂捧起水杯,细细吹着里面滚烫的水,思索着应如何将心中的疑惑道出。
&esp;&esp;“难道去年大北的传闻是假的?”
&esp;&esp;传闻去年长公主与国师的喜宴上,新太子暴毙,忧心大北命运的国师自请以身献祭。
&esp;&esp;可没过多久,又传出长公主通敌叛国被遣往封地一事。
&esp;&esp;而如今,这两人却都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esp;&esp;甚至,以相公和夫人相称。